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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逃亡无人应战 乌克兰危机美国制造

2022年02月17日 地区: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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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月17日,被美国总统拜登(Joe Biden)高调预告,理应在16日发生的“乌克兰战争”沦为了一场闹剧:理应成为“抵抗者”的司令塔的基辅一侧则四散奔逃,半数以上的基辅最高拉达(即议会)议员以“感染新冠”为由遁逃,只有二十余人勉强参会。甚至有传言称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Volodymyr Zelensky)也已逃向西乌克兰的“临时首都”利沃夫。

当华盛顿一侧又传出消息,称“俄罗斯或将会在2月20日”发动进攻时,外界正也有必要把目光转向危机的真正源头:或许乌克兰并没有什么战争,有的只是来自华盛顿的传闻罢了。而华盛顿制造这场危机,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理由。

从2021年初开始的新一轮乌克兰危机其实多数时候都处于有惊无险的状态,这与美国对乌克兰的拿捏把控有关。到2014年,乌克兰终于成为美国在原苏联地区通过“颜色革命”进行“民主改造”的成功样板,泽连斯基当局在2020年美国大选期间又对拜登儿子在乌克兰能源公司Burisma公司的任职问题保持缄默,这一“站队”行为使得基辅政府继续得到了华盛顿的眷顾,其自2014年开始在军事、舆论、政治等领域的遥控关系也得以延续,华盛顿借“乌克兰战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就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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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乌克兰境内在宣传之下人人自危,即便是临近波兰的“陪读”利沃夫,当地“爱国”学生也在外国记者相机前作出要保家卫国的样子来。(美联社)

乌克兰战事在2021年3、4月间的第一次应用与美国新政府确立后的俄美关系有关。虽然拜登一上任就遂俄所愿,无条件地延长了《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但华盛顿方面基于“通俄门”、“俄罗斯干预美国大选”等问题的惯性,仍在3月后选择对莫斯科和普京(Vladimir Putin)瞠目相见。

这一系列交锋中,最为恶劣的莫过于拜登在2021年3月称普京是“凶手”,这一发言造成了美俄之间的外交紧张,第一次“乌克兰战争”在此期间只是个添头。相对于当时你来我往宛如过山车一般的美俄试探并不算什么,而这场对峙的结果便是拜登和普京于2021年6月16日的日内瓦会晤。

在美、俄首脑会晤之后,两国之间存在了至少三个月以上密切互动和稳定对话:双方搞了两轮战略稳定对话,并建立起两个工作组。到2021年9月,美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与俄军总参谋长会晤,10月,美副国务卿与俄副总理也就经贸等问题互访,至11月,美国中央情报局首脑也抵达莫斯科谈论军事、外交、情报等问题。

但双方的接触很快就在寒暄后图穷匕见:俄罗斯希望北约在法律层面保证不再东扩、不在俄边境部署打击性武器、北约将军力部署恢复至1997年俄与北约签署基本关系文件时的状态,这是俄方最核心的安全关切,但俄不认为美方愿意在这些关键问题上做出令人满意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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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在2月15日又称“不知俄军是否在俄乌边境撤军”,但2月16日终究无事发生。(美联社)

由于美国国内政治分歧导致美国难以与俄罗斯就安全问题达成一致。有关“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情报就在2021年10月由美国情报部门在基辅抛了出来。由此成为华盛顿一侧留给国际舆论的干扰项。2021年度的第二次“乌克兰战争”的风头也由此被制造了出来。

在2021年11月上旬,美国曾在乌克兰外交部长库莱巴(Dimitry Kuleba)访美,签署《美乌战略伙伴关系宪章》前谈及过“俄罗斯正准备入侵乌克兰”的相关消息。到11月中旬,美国国家情报总监海恩斯(Avril Haines)也向北约通报“俄罗斯准备军事入侵”。在乌克兰的美国情报官员甚至强调“如果没有西方干预,(入侵)可能会在几周内发生”,在美国的充分影响下,乌克兰情报部门11月下旬的警告也显得人云亦云。

面对无中生有的乌克兰事态,随着美国国务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已经向莫斯科指出“乌克兰不构成威胁,也不寻求与俄罗斯对抗”,俄方也见招拆招起来。

在2021年12月的美俄视频峰会前后,俄主动围绕乌克兰问题,把乌克兰问题及其背后的俄安全关切、欧洲安全问题塑造成俄美下一阶段互动的焦点。由此掩盖了美俄就欧洲势力范围的争论与勾兑。美方也首次表态愿意讨论俄“安全关切”,认为虽然俄提议中存在“明显不可逾越的障碍”,但同时也有一些“适合讨论”的内容。这一信号似乎意味着美俄就北约东扩引发的势力范围问题仍有对话的空间。

此外,华盛顿似乎也发现炒作乌克兰战事对于经济的拉动效果,两次风潮都引发了市场一定幅度的波动,有效对冲了美国国内因政治、新冠疫情而来的不安情绪。而后一次炒作的收割效应更为明显。譬如在2022年1月24日,随着美国宣布撤出在基辅的外交官,欧美股市出现大幅波动:当日,英国富时下跌2.63%;法国CAC下跌3.97%;德国DAX下跌3.80%;波兰WIG下跌4.40%;这种肉眼可见的避险风潮已展示了欧洲资本在“战争风险”下流入美国的趋势。由于乌克兰战事还会涉及全球粮食、油气供应,前方的风吹草动也有助于进一步吸纳避险资本。这对于华盛顿来说更是值得捞一笔的地方。

当然,华盛顿方面可能也意识到了乌克兰问题引发的政治收益需要尽快收割。毕竟,俄方自2015年遥控东乌民兵击败乌军,促成明斯克会谈后,就掌握了乌克兰问题的道德高地和主动权至今,在2021年11月的危机后,德、法两国也主动出面寻求“调停”以展现外交影响力。到2022年2月15日,普京甚至要求俄罗斯议会考虑解决东乌地区基于乌克兰当局的“种族灭绝”问题。

在东乌克兰地区哥萨克与俄罗斯国内各势力也彼此勾兑,试图在乌克兰“重返顿巴斯”前先发制人时,当下的客观环境也要求美方必须在诱饵变质前考虑最后的手段。在乌克兰战事有可能因为当地因素自发形成时,美国基于对战事的惊恐而戳破局面就存在了一定的可操作性。

于是,拜登在2月12日由于情报协调问题,发布了一个“俄军会在2月16日发动物理攻击”的未经证实的消息。这种近乎于发布砸盘时机的行动也成为华盛顿急躁情绪与极限状态的写照。随着这种“狼来了”式的呼告在客观现状前的用处越来越有限,这场美国制造的危机也将在合适的时候归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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